第 90 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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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90 章
自從開葷後齊滄粘姜明念粘得緊, 首度開葷的男人如同洪水開閘，一發不可收拾。
他們在村子裏歇了兩天，將地裏的事宜托付給良田的三天後才返回鎮上, 姜明念走在路上腳打飄, 齊滄這才收斂了不少, 倆人約定好三天一次，一時間倒也其樂無窮。
店內生意如常，倆人感情急劇升溫之時, 一挺著大肚子的夫不緊不忙地往店外走, 肚子大得嚇人，齊滄見姜明念掃了好幾眼。
齊滄問：“怎麽了？”
“沒什麽。”姜明念搖搖頭, 見他不說齊滄也沒有勉強。
開集後，齊滄二人照例會去集市上逛逛，尋摸著有沒有新鮮的水果蔬菜等，集市上人來人往, 熙熙攘攘, 齊滄與劉明打了一聲招呼, 又接著逛起來。
姜明念拉了下齊滄, 下巴一點，示意他看過去：“阿滄，快看, 那是不是李秋娘他們？”
齊滄順著話意看過去，只見李寡婦和李秋娘擺著兩個攤子，齊大春也在，旁邊還有倆人的閨女, 就連李寡婦的兒子也被拉了出來。
周圍圍著不少人，可見生意是不錯的。
“我們要過去看看嗎？”
“不了, 免得打擾他們做生意。”齊滄搖搖頭，再說了他們好不容易二人世界，他可不想又加入電燈泡。
李寡婦這人本就不是甘願認輸的人，人人都有營生，她怎麽能輸給其他人，也不知道怎麽與李秋娘商量的，兩個針尖對鋒芒的人就開始一塊兒擺起攤子。
李秋娘的攤子是賣糙米飯團的，裏頭夾各種醬菜，一個糙米飯團裏頭糙米跟豆子各半，一個成人漢子手掌那般大，接近一斤，才六文一個，賣半個則四文。
李寡婦則賣燙菜，燙菜是比照著麻辣燙湯底來的，只不過沒有牛油也沒有辣椒，味道比之麻辣燙差了不少，但味道也是不錯。
湯底的方子李寡婦也不是白拿了去，用一兩銀子從齊滄手裏買了去，若是其他人齊滄倒也不介意免費，鑒於李寡婦這人有些順桿子爬，還是略微收了一兩。
倆人各賣各的，互不打擾，但又互相成全。
畢竟燙菜雖說有一些油水，但想要吃飽那可不便宜，這時候只需要在李寡婦這賣上幾文錢燙菜，又去李秋娘那買一個飯團，兩相配合有菜有飯有油水，加起來一共十文錢，就能吃到七分飽。
因此倆人這才擺攤兩天，生意著實不錯。
齊滄他們看了半晌才走開，在不同攤子上買了不少東西回去。
“爹，你們回來了？！”齊和鳴在店裏玩得滿頭大汗，莽莽撞撞跑過來的時候還差點撞到了人。
齊滄：“……”事不宜遲，該去找齊元海了。
等到夜裏，倆人躺在被窩裏親了親，直到不對勁起來，姜明念微微吐著氣息，雙手抓在齊滄的胸前，提醒道：“昨天今天不行……”
“好吧。”齊滄有些意動，但也不是色中餓狼。
他很快想起早上姜明念的異樣，輕聲問起來。
“小念今日為什麽一直看那個夫郎？很眼熟嗎？”
“什麽夫郎？”姜明念遲疑一會兒才想起來，說，“嗷，你說藍色衣服那個嗎？沒有啊，我第一回見到他。”
“只不過覺得他肚子有些大，所以多看了幾眼。”
“真的嗎？”
“嗯……如果……如果我不想懷孕，這樣可以嗎？”他垂眸低問。
齊滄挑眉，往他眉眼中間親了親，給出確定答案，“可以的。”
“真的可以嗎？蛋蛋他們……”姜明念又問了一遍，對於生孩子這事，他真的一直沒有過計劃，以前守寡那是正合他意，反正他也沒親人了，就算沒有戰亂，估摸著他也很快就會從劉家出來，一個人找個山清水秀的地方生活。
哪怕是情投意合了以後，他也沒想過自己會親自懷孕，但這是兩個人的事情，不是他一個人就能做下定論的。
齊滄再次確切地告訴他，是可以的。
“蛋蛋他們也是我們的崽，反正家裏現在這麽多崽，養大了都好些年了，而且我們那……男人是不能生孩子的，想要的話可以領養，所以我也從沒想過自己有會孩子，所以你不想就不生。”
“現在這樣就很好了，小康現在就能自己獨立生活了，小真和小欣再學兩年手藝估摸著也行了，也就蛋蛋淘淘還需要操心，但也能送去蒙館了，正好我還覺得二人世界的時間太少了，明天我就去抓藥。”
說著說著，齊滄坐了起來。
可不就是電燈泡太多了嘛，再說了要不是小念提起來，他還真的想不起來還能生小孩這事，好在因為怕姜明念會肚子疼，他都是體外。
“……抓藥啊？”姜明念目含漆光，深深凝視著齊滄。
最後，他搖搖頭拒絕了，“不要，吃藥很傷身體的，況且哥兒懷孕也沒有那般容易，小心些就不會有事。”
齊滄幹脆提議道：“我看看小八那邊有沒有辦法？這樣不傷身還能完美避開，兩全其美。”
“好。”
【滴滴——呼叫小八。】
【哼！有些人就是有事鐘無艷，無事夏迎春！說吧什麽事？】小八傲嬌道。
齊滄：“……”
沒讓你活學活用。
【有沒有物理避孕的方法？】
統子雖小，但安全|套一詞還是知道的，倒也不必這麽隱晦，【我去看看……】不確定有沒有，但應該有，畢竟材質都是可降解的，一般這種東西還是允許的。
幾息後，小八出聲。
【……明天簽到看看。】
【好，謝謝小八。】
得了統子的回覆後，齊滄高興地通知了姜明念，“好啦，這樣就可以了。”
姜明念湊上去主動勾著他的脖子，兩人又親成一團。
……
鎮上的日子無波也無瀾，唯有幾次客人鬧了一些小矛盾，但也很快得到了解決。齊元江這些日子性子穩妥了不少，眼下處理事情來也沒有以前那般沖動了。
中間齊滄他們回了一趟村，齊榮與林悅下定後倆人就一同出門去，齊若森則跟著齊滄留在店內和齊元江他們作伴。
齊和鳴與姜同新二人被雙雙送去私塾了，鎮上蒙館有兩個，但私塾就一家，是李秀才開的。
說到這李秀才，那就算是這溪河鎮聞名已久的人物了，人不僅是這溪河鎮為數不多的秀才之一，聽說與縣令還有些關系。
李秀才今年已經接近六十，年前大病了一場，身子骨虛弱了許多，私塾裏除了蒙童，便是已經讀了四五年的學生，他光是負責年級自制力強的學生就已經很是費力。
蒙童是半點兒也沒有精力了，李秀才便想著招一個童生負責給蒙童開蒙，沒想到聘請到了齊元海。
齊元海這些時日不在家便是在河口縣的大戶當了一段時間的西席，束脩不少，然而那戶人家的公子頑劣不堪，數次使計想要趕走他，齊元海憋屈得很，要不是為了那月錢，高低他都忍不下去了。
沒想到他能忍，人那邊做得更是過火，想要將他引進內院，他一個外人進人家內院算什麽正人君子，齊元海也懶得糾纏，幹脆順了他的意思直接跟大戶請辭。
這不，正好鎮上請夫子，這等好事正好合適他，他便去了。
齊滄直接就將小哥倆打包過去，等下了學，齊元海順道將人送過來，不回家就與齊元江睡一窩就行。
被忽悠的齊和鳴背著小書包，喜氣洋洋挺著小胸膛走進私塾，“爹，我們走啦，不要想我們哦。”
從私塾回來當天，他便哭得稀裏嘩啦，吵著鬧著不願去上學，倒是姜同新適應良好，為了不輸給弟弟，齊和鳴強忍著堅持了幾天，這不很快就在私塾裏跟其他小夥伴鬧得不行，下學後壓根不想回家，只想在私塾玩個夠。
那自然是不可能的，齊元海每日逮了人就給送回店裏。
而齊和真兄妹倆，齊滄想了許久，因著大廚的手藝都是藏著掖著，齊滄也不可能送齊和真去酒樓當學徒，不說人家教不教他吧，這性別就是個難關，到時師傅借機磋磨了都是事小，最怕打著旗號幹些齷齪事。
這還真不是危言聳聽，總之若是沒有信得過的手藝人，他是不可能送他們去拜師的。
因此他幹脆用簽到點與統子換了兩本菜譜，一本甜點的一本中餐的，還有一本刺繡大全，三本書做舊的一碰就掉渣了。
任誰看了都覺得：哪裏淘來的孤本！
把菜譜丟給齊和真後，欣喜若狂的齊和真便經常窩在竈房裏研究起來，他也不單單是照著菜譜學，有時候還會搞些創新。
就是通常搞出來的新式甜點，都有一種不顧人死活的新奇與甜度。
好在，別的不說，中餐他做事來還是很不錯的。
而齊和欣也埋頭苦學針法刺繡，只不過這活兒不能長時間來，所以剩下的時間她還在店裏打雜。
因著店內又多了個齊若森幫忙，齊和康糾結了兩天還是找到齊滄。
“爹……我也想去私塾。”弟弟妹妹都在埋頭苦學，他也不甘心輸給他們啊。
要不然到時候就他一事無成怎麽辦！
齊滄點點頭，就算齊和康不提，他也要開口了，之前讓他接手店裏是因為還找不到合適的私塾，眼下有合適的，自然也該撿起來了，否則放下書本太久，就不是想就能撿得起來的。
就這樣，幾個小孩不是去念書，就是埋頭苦學，日子如流水般消逝，生意穩定下來後齊滄還推出了新品鹵鵝。
鹵鵝的外皮泛著琥珀色光澤，肉汁鮮美濃郁，鵝肉厚實入味，一口下去層次分明，香味直沖顱頂，吃起來倒是比豬肉更爽。
一經推出，連帶著穩定下來的鹵肉也跟著暢銷了幾分，只不過養鵝的人家不算多，畢竟這鵝雖說價格比雞鴨貴，但養起來可不算麻煩一星半點。
生鵝本就不多，齊滄只能從養鵝的人家那裏每日預定三只殺好了的鵝，只有三只，那自然是賣都不夠賣。
每日還沒到晌午就賣個清光了。
“齊老板！這鹵鵝味道也不輸給鹵肉啊，怎麽不多賣一些？”
“哪有，我倒覺得還是鹵肉更好吃些。”
“你不懂吃，我不跟你說，齊老板你一個漢子整日粘著夫郎這像話嗎？是漢子就擴大生意啊，就賣多點鵝！有錢都不曉得賺。”
齊滄將銅板遞過去，笑著說：“哪裏有這麽多鵝給大家吃啊，我怕大家敞開了吃，我第二天就找不到鵝買了。”
“哈哈哈那倒是，這養鵝的人家確實不多。我看他啊，就是嫉妒齊老板有夫郎嘞！”
“……呵！好笑，我嫉妒了嗎？”
沒有吧？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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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從開葷後齊滄粘姜明念粘得緊, 首度開葷的男人如同洪水開閘，一發不可收拾。
他們在村子裏歇了兩天，將地裏的事宜托付給良田的三天後才返回鎮上, 姜明念走在路上腳打飄, 齊滄這才收斂了不少, 倆人約定好三天一次，一時間倒也其樂無窮。
店內生意如常，倆人感情急劇升溫之時, 一挺著大肚子的夫不緊不忙地往店外走, 肚子大得嚇人，齊滄見姜明念掃了好幾眼。
齊滄問：“怎麽了？”
“沒什麽。”姜明念搖搖頭, 見他不說齊滄也沒有勉強。
開集後，齊滄二人照例會去集市上逛逛，尋摸著有沒有新鮮的水果蔬菜等，集市上人來人往, 熙熙攘攘, 齊滄與劉明打了一聲招呼, 又接著逛起來。
姜明念拉了下齊滄, 下巴一點，示意他看過去：“阿滄，快看, 那是不是李秋娘他們？”
齊滄順著話意看過去，只見李寡婦和李秋娘擺著兩個攤子，齊大春也在，旁邊還有倆人的閨女, 就連李寡婦的兒子也被拉了出來。
周圍圍著不少人，可見生意是不錯的。
“我們要過去看看嗎？”
“不了, 免得打擾他們做生意。”齊滄搖搖頭，再說了他們好不容易二人世界，他可不想又加入電燈泡。
李寡婦這人本就不是甘願認輸的人，人人都有營生，她怎麽能輸給其他人，也不知道怎麽與李秋娘商量的，兩個針尖對鋒芒的人就開始一塊兒擺起攤子。
李秋娘的攤子是賣糙米飯團的，裏頭夾各種醬菜，一個糙米飯團裏頭糙米跟豆子各半，一個成人漢子手掌那般大，接近一斤，才六文一個，賣半個則四文。
李寡婦則賣燙菜，燙菜是比照著麻辣燙湯底來的，只不過沒有牛油也沒有辣椒，味道比之麻辣燙差了不少，但味道也是不錯。
湯底的方子李寡婦也不是白拿了去，用一兩銀子從齊滄手裏買了去，若是其他人齊滄倒也不介意免費，鑒於李寡婦這人有些順桿子爬，還是略微收了一兩。
倆人各賣各的，互不打擾，但又互相成全。
畢竟燙菜雖說有一些油水，但想要吃飽那可不便宜，這時候只需要在李寡婦這賣上幾文錢燙菜，又去李秋娘那買一個飯團，兩相配合有菜有飯有油水，加起來一共十文錢，就能吃到七分飽。
因此倆人這才擺攤兩天，生意著實不錯。
齊滄他們看了半晌才走開，在不同攤子上買了不少東西回去。
“爹，你們回來了？！”齊和鳴在店裏玩得滿頭大汗，莽莽撞撞跑過來的時候還差點撞到了人。
齊滄：“……”事不宜遲，該去找齊元海了。
等到夜裏，倆人躺在被窩裏親了親，直到不對勁起來，姜明念微微吐著氣息，雙手抓在齊滄的胸前，提醒道：“昨天今天不行……”
“好吧。”齊滄有些意動，但也不是色中餓狼。
他很快想起早上姜明念的異樣，輕聲問起來。
“小念今日為什麽一直看那個夫郎？很眼熟嗎？”
“什麽夫郎？”姜明念遲疑一會兒才想起來，說，“嗷，你說藍色衣服那個嗎？沒有啊，我第一回見到他。”
“只不過覺得他肚子有些大，所以多看了幾眼。”
“真的嗎？”
“嗯……如果……如果我不想懷孕，這樣可以嗎？”他垂眸低問。
齊滄挑眉，往他眉眼中間親了親，給出確定答案，“可以的。”
“真的可以嗎？蛋蛋他們……”姜明念又問了一遍，對於生孩子這事，他真的一直沒有過計劃，以前守寡那是正合他意，反正他也沒親人了，就算沒有戰亂，估摸著他也很快就會從劉家出來，一個人找個山清水秀的地方生活。
哪怕是情投意合了以後，他也沒想過自己會親自懷孕，但這是兩個人的事情，不是他一個人就能做下定論的。
齊滄再次確切地告訴他，是可以的。
“蛋蛋他們也是我們的崽，反正家裏現在這麽多崽，養大了都好些年了，而且我們那……男人是不能生孩子的，想要的話可以領養，所以我也從沒想過自己有會孩子，所以你不想就不生。”
“現在這樣就很好了，小康現在就能自己獨立生活了，小真和小欣再學兩年手藝估摸著也行了，也就蛋蛋淘淘還需要操心，但也能送去蒙館了，正好我還覺得二人世界的時間太少了，明天我就去抓藥。”
說著說著，齊滄坐了起來。
可不就是電燈泡太多了嘛，再說了要不是小念提起來，他還真的想不起來還能生小孩這事，好在因為怕姜明念會肚子疼，他都是體外。
“……抓藥啊？”姜明念目含漆光，深深凝視著齊滄。
最後，他搖搖頭拒絕了，“不要，吃藥很傷身體的，況且哥兒懷孕也沒有那般容易，小心些就不會有事。”
齊滄幹脆提議道：“我看看小八那邊有沒有辦法？這樣不傷身還能完美避開，兩全其美。”
“好。”
【滴滴——呼叫小八。】
【哼！有些人就是有事鐘無艷，無事夏迎春！說吧什麽事？】小八傲嬌道。
齊滄：“……”
沒讓你活學活用。
【有沒有物理避孕的方法？】
統子雖小，但安全|套一詞還是知道的，倒也不必這麽隱晦，【我去看看……】不確定有沒有，但應該有，畢竟材質都是可降解的，一般這種東西還是允許的。
幾息後，小八出聲。
【……明天簽到看看。】
【好，謝謝小八。】
得了統子的回覆後，齊滄高興地通知了姜明念，“好啦，這樣就可以了。”
姜明念湊上去主動勾著他的脖子，兩人又親成一團。
……
鎮上的日子無波也無瀾，唯有幾次客人鬧了一些小矛盾，但也很快得到了解決。齊元江這些日子性子穩妥了不少，眼下處理事情來也沒有以前那般沖動了。
中間齊滄他們回了一趟村，齊榮與林悅下定後倆人就一同出門去，齊若森則跟著齊滄留在店內和齊元江他們作伴。
齊和鳴與姜同新二人被雙雙送去私塾了，鎮上蒙館有兩個，但私塾就一家，是李秀才開的。
說到這李秀才，那就算是這溪河鎮聞名已久的人物了，人不僅是這溪河鎮為數不多的秀才之一，聽說與縣令還有些關系。
李秀才今年已經接近六十，年前大病了一場，身子骨虛弱了許多，私塾裏除了蒙童，便是已經讀了四五年的學生，他光是負責年級自制力強的學生就已經很是費力。
蒙童是半點兒也沒有精力了，李秀才便想著招一個童生負責給蒙童開蒙，沒想到聘請到了齊元海。
齊元海這些時日不在家便是在河口縣的大戶當了一段時間的西席，束脩不少，然而那戶人家的公子頑劣不堪，數次使計想要趕走他，齊元海憋屈得很，要不是為了那月錢，高低他都忍不下去了。
沒想到他能忍，人那邊做得更是過火，想要將他引進內院，他一個外人進人家內院算什麽正人君子，齊元海也懶得糾纏，幹脆順了他的意思直接跟大戶請辭。
這不，正好鎮上請夫子，這等好事正好合適他，他便去了。
齊滄直接就將小哥倆打包過去，等下了學，齊元海順道將人送過來，不回家就與齊元江睡一窩就行。
被忽悠的齊和鳴背著小書包，喜氣洋洋挺著小胸膛走進私塾，“爹，我們走啦，不要想我們哦。”
從私塾回來當天，他便哭得稀裏嘩啦，吵著鬧著不願去上學，倒是姜同新適應良好，為了不輸給弟弟，齊和鳴強忍著堅持了幾天，這不很快就在私塾裏跟其他小夥伴鬧得不行，下學後壓根不想回家，只想在私塾玩個夠。
那自然是不可能的，齊元海每日逮了人就給送回店裏。
而齊和真兄妹倆，齊滄想了許久，因著大廚的手藝都是藏著掖著，齊滄也不可能送齊和真去酒樓當學徒，不說人家教不教他吧，這性別就是個難關，到時師傅借機磋磨了都是事小，最怕打著旗號幹些齷齪事。
這還真不是危言聳聽，總之若是沒有信得過的手藝人，他是不可能送他們去拜師的。
因此他幹脆用簽到點與統子換了兩本菜譜，一本甜點的一本中餐的，還有一本刺繡大全，三本書做舊的一碰就掉渣了。
任誰看了都覺得：哪裏淘來的孤本！
把菜譜丟給齊和真後，欣喜若狂的齊和真便經常窩在竈房裏研究起來，他也不單單是照著菜譜學，有時候還會搞些創新。
就是通常搞出來的新式甜點，都有一種不顧人死活的新奇與甜度。
好在，別的不說，中餐他做事來還是很不錯的。
而齊和欣也埋頭苦學針法刺繡，只不過這活兒不能長時間來，所以剩下的時間她還在店裏打雜。
因著店內又多了個齊若森幫忙，齊和康糾結了兩天還是找到齊滄。
“爹……我也想去私塾。”弟弟妹妹都在埋頭苦學，他也不甘心輸給他們啊。
要不然到時候就他一事無成怎麽辦！
齊滄點點頭，就算齊和康不提，他也要開口了，之前讓他接手店裏是因為還找不到合適的私塾，眼下有合適的，自然也該撿起來了，否則放下書本太久，就不是想就能撿得起來的。
就這樣，幾個小孩不是去念書，就是埋頭苦學，日子如流水般消逝，生意穩定下來後齊滄還推出了新品鹵鵝。
鹵鵝的外皮泛著琥珀色光澤，肉汁鮮美濃郁，鵝肉厚實入味，一口下去層次分明，香味直沖顱頂，吃起來倒是比豬肉更爽。
一經推出，連帶著穩定下來的鹵肉也跟著暢銷了幾分，只不過養鵝的人家不算多，畢竟這鵝雖說價格比雞鴨貴，但養起來可不算麻煩一星半點。
生鵝本就不多，齊滄只能從養鵝的人家那裏每日預定三只殺好了的鵝，只有三只，那自然是賣都不夠賣。
每日還沒到晌午就賣個清光了。
“齊老板！這鹵鵝味道也不輸給鹵肉啊，怎麽不多賣一些？”
“哪有，我倒覺得還是鹵肉更好吃些。”
“你不懂吃，我不跟你說，齊老板你一個漢子整日粘著夫郎這像話嗎？是漢子就擴大生意啊，就賣多點鵝！有錢都不曉得賺。”
齊滄將銅板遞過去，笑著說：“哪裏有這麽多鵝給大家吃啊，我怕大家敞開了吃，我第二天就找不到鵝買了。”
“哈哈哈那倒是，這養鵝的人家確實不多。我看他啊，就是嫉妒齊老板有夫郎嘞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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